,待工部领到就还回来,只借了两日,后来他着实把火蒺藜给还回来了。”
“蠢货!我们兵部制的火蒺藜与内务府造来修路用的一样吗?上面的印记也不同,你给本官捅了天大的漏子……”
霍元豪气得不轻,那官员原就是寒门学子,哪遇过这等事,被训骂了一通,还要被罚俸禄,大气儿都不敢出。
霍元豪道:“还好凤歌公主此次性命无尤,否则,我们罪就大了!行刺公主的火蒺藜是被你借出来的两枚,你随我去找太解释清楚。”
霍元豪带了官员去找太子。
钟一鸣也被带进了太子宫。
太子与钟一鸣问话时,霍元豪便领了自己的人退出来。
“那两枚火蒺藜给谁了?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钟一鸣结结巴巴。
太子眯着双眸,眼里射出一股寒意:“如果本王没记错,你与凤舞驸马是旧识吧?”
钟一鸣浑身一颤,软跪在地,“请太子恕罪,是八公主拿走的。”
与凤舞无关?
“八公主?”太子想到了八公主的生母萧才人,她是因为凤歌被一贬再贬,就差入冷宫了。
钟一鸣肯定地点头:“萧家得势时,下官是萧家的门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