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孩子,就当是给我一个安慰,给她一善终,可好?”
慕容琅曾说过,他不想纳妾,他只想与李亦菡安安分分地度日。
李亦菡嫁他时,他是容王世子,而现在他的爵位没了,可李亦菡待他之心从未变过,就凭这,他绝不能辜负她。
“娘,我不想纳妾!”
“你必须纳了千语,这是我承诺过的。”
慕容琅苦笑,“你愧对大舅夫妇会做恶梦,那个怀了八月身孕的女人,凤歌的亲娘呢?”
“她们都该死!若不是觊觎你的父亲,想夹在我与你父亲之间,她们又怎会心甘情愿地听我摆布。尤其凤歌的亲娘,她……更该死!该死!该死!”
谢婉君每骂一句,拳头便紧握起来,对那女子,她有着刻骨铭心地恨意,“活该她下场凄惨!活该她命运凄苦!”
她沉陷在往事的追忆着,眼里掠过一丝惊惧,她似惊魂未定,近来的恶梦,一直纠缠着她,每每闭上双眼,她就会看到过逝的长兄长嫂。
谢婉君厉声道:“子宁,谢霜华绝不能留在家里,不能!”
“娘,我们府里不在乎多一个人……”
“我在乎!我有一种感觉,她绝不是善类,她一定是在镇北王府做了什么,谢婉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