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却依旧道破她的心事。
这是她相信她。
江若宁想找一个人能成为朋友的人,在承不住时,可以倾诉,可以寻求安慰。
“我帮你查!”
“谢氏说过,这件事知晓的人不多,庆嬷嬷一死,就只有她知道这件秘密。我与慕容琅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出生,这定不是偶然。”
豪门大户后宅里的阴私多了去,也许她的事只是其间的一桩。
御猪声音低沉,他这一生欠她良多,就当是赎罪,就当是帮她,他也要替她寻出真相。
“凤歌……”
“不,你唤我若宁。慕容瑷、凤歌,在这许多的名字里,我最喜欢的还是江若宁这个名字。因这与身份无干,与尊崇无关,我就是我,真正的我。”
这就像无论他是白锦堂还是御猪,都只是一个代号,一个掩饰众人双眼的身份。而他真正的身份,父母叔父们一早就知道,但却不知道他就是御猪。
从他出生后,在他父亲承袭爵位时,他就作为家族向皇家效忠的信物,小小年纪,离开父母,去深山老林里接受训练。
若宁,我一定替你找出真相。
御猪在心下暗暗地发誓。
就这样看着她的侧面就美如画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