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得修西边了。自朕登基以来,往里面投了多少银子,可几年前西北黄河泛滥,虽未人员伤亡,可百姓的房屋、庄稼还是被冲了……”
江若宁低着头,两根食指凿着玩儿,嘴唇微蠕,心里暗道:百姓的房屋、庄稼被冲,只能说明河堤建得不够高,河道不够疏通。
江若宁想到了现代的山峡大坝,那里的工程够大了,修了多少年。
如果在沿岸适当建一个蓄水库,还能在水库里养鱼……
她想着就沉入进去了。
后来,几位大臣与皇帝说了什么,江若宁不记得了。
她就像个木头桩子,一会儿眼睛透亮,似想明白了,又过一会儿,似又苦恼起来。
大总管冲着皇帝指了指一边发的江若宁。
皇帝对众大臣道:“各位爱卿告退!”
几位大臣躬身离开御书房。
皇帝轻咳一声。
江若宁还在发呆。
“凤歌,你在想什么?”
“儿臣在想修河堤的事。”
她不说话,竟在琢磨这种事。
皇帝道:“你都琢磨出什么了?”
“父皇,年年修、每几年修一次终不是法子。儿臣以为当采用疏、蓄、种、护同时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