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也记不得了。
不认得碧嬷嬷,不认得翠浓、翠浅,连她自己多大都不记得了。
碧嬷嬷道:“公主是正兴九年五月初十的生辰,至今亦有十八。明年五月便十九了。”
还好,赚了几岁,还不到二十啊。
江若宁又问:“我没驸马吧?”
如果多出一个驸马来,她都不认识对方,还不熟,两个人就睡一张床,怎么想都怪异啊。
翠浓道:“太上皇、太后与皇上最宠公主,舍不得公主出阁嫁人,说要多留几年。”
江若宁又问:“我爹是皇帝,那我娘呢?”
不会是失宠的、被贬冷宫的亲娘。
等等。不是说她最得宠。应该不是。
这皇帝喜欢的嫔妃,生的孩子也是喜欢的。
“我娘一定很得宠?我爹是不是很喜欢我娘?”
公主果然将以前的事忘得干干净净,且是半点也记不得。
碧嬷嬷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,可又不能不回答。连皇上都说了。公主醒来后的前三日至关重要。而他们得负责让公主忆起一些往事,但公主幼年流落民间的那段,皇帝的意思。就不必让公主记得了。
翠浓很是紧张,这个问题可真难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