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仔将暖榻铺好,“世子,若是没心情,不如先歇会儿。”
今日,府里来的宾客太多。
因世子自小有心疾,容王与众宾客道:“本王的小儿身子有佯,不能饮酒,望各位亲朋友体谅。”因这话,倒没人来灌慕容琅酒,倒是许多人缠着容王让喝酒。
慕容琅一瞧没他什么事,他就溜到书房来了。
左仔又道:“世子,不急这一时,芙蓉美人图绘好了,就还剩下梅花美人图,十一月又该绘什么?”
“翠竹美人。”
左仔“哦”了一声,“世子,如花美人,不该是花么?”。
“竹兰美人。”
既然慕容琅不愿去世子妃屋里,左仔自是不劝,若凤歌公主真没了,以世子的性子怕是谁的话都不听。
世子怨恨自己,甚至也怨上了父母,但对容王他不说怨字,对谢妃的怨却是从来没有隐瞒过。他怨谢妃当年抛弃江若宁,怨谢妃谩骂江若宁……
慕容琅和衣躺在暧榻上,窗外的月光皎洁如水,他看着那月色,就似江若宁的笑脸一般明朗。
“妹妹……”
他轻吟出声。
阖上双眸,幻想着妹妹能入得梦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左仔小心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