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探。附在她耳边道:“我知道是妹妹画上去的,那****先进的御书房,你让我守着,就是在里面画鹰。对不对?”
江若宁道:“我只记得自己想偷拿几幅画,至于旁的,不记得了。”
她走近阿欢。“师妹,爬墙吧!”
白锦堂笑道:“唉。哪有这等麻烦,我送你们进去。”他手臂一伸,揽住江若宁的腰身,“哦哦,公主挺瘦啊,瞧这腰细的,双手可握,这就是杨柳细腰。”
“本公主的身材,自是极好的,哪像你简直就是个水桶,上上下下一个样儿。”
江若宁从来不吃亏,这会子硬生生的顶了回去。
白锦堂道:“可在下以为自己的身材也不错,要不我就脱了给公主瞧瞧。”
“你若不脱就不是花孔雀,而是乌龟王八蛋!”
江若宁说得很干脆。
在暗楼时,她又不是没看过男人。除慕容琅、慕容瑁二人,那日进去的无论皇亲国戚还是名门公子、亦或是富商财主,几乎都被她看了个遍。尤其是李赏,她不看,人家还不乐意。京城有传言,说李赏自那以后就落了个怪疾:每与妻妾好合,必要有人看着才成,否则他必无兴趣。
听说李赏还邀顾逊回家,就是想让顾逊看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