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为护容王府平安,可她竟因谢千语被拒婚,追到宫中对我肆意辱骂,句句如刀。字字是毒,也至心死。
父皇可知,瑷儿方六岁,那年被卖入宋家为婢的丫头河德秀返家,在瑷儿半睡半醒间,提及瑷儿身世,彼时瑷儿以为,我的父母乃是宋越夫妇,只因他们言道:瑷儿眉眼似极宋清尘。
几身旧裳,被姥姥改作童衣。瑷儿穿在身上。一次次幻想,这旧裳许是亲娘所穿,上面也许也她的味道。幻想着亲娘,是个温柔善良、疼我、爱我的好母亲。她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。暂时送走瑷儿……”
她的声音。轻缓的、抑扬顿挫地飘荡在御书房内,江若宁讲的是以前的江若宁,那个可怜的小姑娘、至死都念着亲生爹娘。都想看他们一眼,她求的不是荣华富贵,不是锦衣玉食,但求一份父母的关爱。
讲途她在上学途中摔倒,却生怕弄破身上的衣裳,她宁可用手护着,哪怕因为那一摔之一上,她的手腕脱节,会很痛很痛,她宁可自己痛,也不要衣裳破,因为那衣裳不仅是蔽体的寒衣,而是父母对她的爱。
而真相,却总是那样的残忍。
待她长大成人,因为与李观做了朋友,方才知道,自己幼年时那视若生命般的衣裳,不过是大户人家一等丫头穿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