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瓶,用心地调配起新的颜料,她补充了几笔,让整个画面看起来有了别样的韵味,这一点那里一修,直到忙到五更时分,自己认为满意了才搁下。
她再回榻上睡了个回笼觉,睡至辰时许起来时,屋里已不见两幅画。
太后、太上皇夫妇俩正在行宫大殿赏画。
太上皇问道:“她和你不一样。”
“当然不同,她是贵族,我是平头百姓,这怎么能一样,她的祖父祖母、父母都是厉害的人物,就连她也不简单。”
“她是什么样的贵族?”
“祖母是像大学士那样的人物,是个画家;祖父也是个大学士,是个考古专家。你说这样祖父母皆是大学士,她能不厉害?还有她的父亲,是充官从商,她的母亲就像在大理寺、刑部的官员。”
太上皇咋舌,他一早就知道妻子的灵魂是穿越的,“女人也能做大学士,还能去大理寺做官?”
“所以我说这才厉害。瑷儿在这样的贵族家庭长大,你说,她能是寻常人吗,还不是比一般的男子还强上几倍。”太后言罢,走在画跟前瞧了又瞧,“昨日你令琳儿把画移过来题词,我记得好像不是这样的吧?这将军图后面的山峰上可没人,今日怎么多了一个人,怎的瞧着眼熟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