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像什么世子,连军中之事一窍不通,简直是给我皇家丢脸,给你父亲丢脸!此次之事,不能不罚!”
江若宁轻声道:“父皇,你不是已经罚过瑾堂兄了,敏王府可是少三成家业呢,这些将来可都是瑾堂兄的……”
“他还没袭亲王爵,他老子健康长寿着!”
慕容瑾心头一个警惕:皇帝不该是要夺了他的世子之位吧?如果丢了世子位,只怕就夺不回来了,他的母亲可天天念叨着“你是有世子之位了,可你的弟弟阿瑛还什么也没有呢?”他那同母弟弟,也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,他要是一失去此位,回头就是撺掇母亲把世子位给他。
慕容瑾叩在地上,顾不得地上满是碎片,瞧得江若宁一声轻呼,他叩在碎片上,一阵钻心的痛,一块碎片扎入额头,顿时鲜血淋漓:“请皇伯父恕罪!臣侄知错了!请皇伯父恕罪!呜呜……”
哭了!
慕容瑾扬头上,额上鲜血直淌,眼里泪水直涌,真真是血泪纵横,瞧得江若宁面露诧容:这说哭就哭,说流血就流血,真是够可以的,这戏演得好,这是苦情戏啊。
“父王事多,难以管教臣侄,母亲忙着打理后宅,也没时间管束臣侄……”
敏王大骂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