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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能!
他可没这么滑稽,应该是威严无双。
否则,他一发火,为什么大总管宫人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。
“臭丫头,好大的胆子,竟敢来打趣朕!”
皇帝含着笑。
江若宁拉着他的衣袖,撒娇似地道:“父皇,儿臣画的《正兴帝征战西北图》昨晚成了,请你品评品评!父皇,儿臣在宫里都闷好些日子,你开开恩,让儿臣到宫外放放风。”
“也就是你,把皇宫当大牢,还放风呢!”
敏王立时忆起上回说的事,笑道:“禀皇兄,不如让凤歌去畅园行宫探问太后她老人家。嘿嘿……那个事,嗯,就是那个事……”
皇帝忆不起来,他每日事儿多,敏王到底说的哪桩事。
敏王提醒道:“容王妃有祖病,容王二哥过继子嗣的事……”
慕容瑁慕容瑾突地望向敏王:容王要过继子嗣。这些日子是听人说了,说谢立端这一脉有祖病——心疾,难不成因为这个原因要过继一个儿子。
皇帝一脸肃容:“朕让你起来了?”
敏王见江若宁进来,着实不好再跪着,被皇帝一喝,又跪了回去。
“慕容棣,别以为给朕打岔,朕就忘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