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下,最近数日,并不曾有人看到宋越进入东军都督衙门。”
太子紧握拳头,这分明就是逃了。
近来的事闹得这么大。
旁边的随侍太监道:“殿下。你看怎么办?”
“宣旨!”
“宣旨!”太监一声高呼,缓缓展开圣旨,朗声道:“奉天承运。皇帝诏曰:东军都督宋越,经三司查证。贪墨受贿,勾结叛贼慕容梁,现罪证确凿,罢免其官职,打入天牢,抄没家产……
宋越之妻明溪县主池氏,仗借丈夫、皇亲身份,在外大敛钱财,褫夺县主封号,贬为庶人,念其乃安阳大长公主之女,允其携孙女免于罪罚。
钦此,谢恩!”
宋太太身子一软,“不可能!我儿怎会反叛朝廷,这是陷害,这是陷害……”
宣旨太监道:“宋太太,刑部已经查证,此罪属实。慕容梁父子开设暗楼,所赚银钱用于囤养三十万叛军,而叛军总教头乃是宋越,其军中五位副教头全是东军都督府的武官,现已捉拿几位副教头,岂容争辩?”
太子大声道:“来人,将所有主子送往刑部大牢,一干下人困于一院,等候处置。”
哭声、喊声交融一片。
女人的尖叫,男人的争辩,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