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罢,可今日的情形,谢婉君分明一早就知晓,在产下慕容琅后,竟然自服绝孕汤,却对外宣称“产孪生子伤身不孕”,还把所有的错都怪罪到一个初出生的女婴身上。
可恶!
着实太可恨了!
敏王唤声“皇兄”,尾随而去,“皇兄快莫生气,皇兄歇怒,这谢家有罪,重惩便是,你莫气坏龙体。”
“谢立端叔侄数罪并罚,罪及六族!传令关霆从重严惩!”
谢婉君顾不得与容王解释,跌跌撞撞起身调头往皇帝奔去,“请皇上恕罪!请皇上恕罪!请皇上看在妾身父亲几十年对朝廷的忠心耿耿份上……”
“好一个忠心耿耿!谢立端欺君罔上,与江南、徽、晋三地富商沆瀣一气,抬高粮价、布价,祸害一方,贪墨受贿一万万八千万余两银子,此行径可与红楼案相提并论。谢氏,虎毒尚不食,你抛弃幼女心肠歹毒,明知真相,却怪罪幼女,何来贤德可言?传朕旨意,剥夺容王妃谢氏名分。”
容王大惊,他虽然怪谢婉君欺瞒于他,可到底是二十多年的夫妻,深深一叩,“请皇兄歇怒!贱内确是冒犯皇兄,可罪不及废,请皇兄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。请皇兄恕罪!”
皇帝昂首而立,“二弟,你今岁还不到五十,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