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定然恨极了江若宁,这会让她们这对亲生母女的关系越发冷漠。
皇帝道:“瑷儿,此事朕心里有数,你不必过问了。”
“是。”
皇帝道:“告退吧!”他怪异地与大总管递了眼色,大总管眼珠子一转,立时就明白了皇帝的疑惑。
大总管道:“凤歌公主,请!老奴送你出去。”
“有劳羊翁。”
大总管打着灯笼,跟在江若宁的身后,走了一程,大总管道:“公主既知实情,为何不肯实言告诉容王妃。”
如果说了实话,谢婉君就不会如此厌恶江若宁。
“羊翁,太后为了容王皇叔的幸福,选择不说。凤歌亦是如此,就让她怨吧、恨吧,总好过她知晓实情后折磨自己、怨恨自己来得好。那时,容王皇叔定然也会因她的痛而痛,而她的苦而苦,若真是如此,痛苦的是容王皇叔与琅哥哥。”江若宁停下了脚步,望着夜空道:“对容王妃来说,怨恨他人总好过怨恨她自己。她已恨我多年,我不在意她继续厌恨我,于我从来不曾得到母爱,也谈不上有何失去,不过是不增不减罢了……”
大总管听得心里一阵刺痛。
她竟是处处为容王夫妇所想,可谢婉君至今也不能原谅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