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色,煞有其事地道:“这世间之物,太过好看的未必中用。就如饮茶,薛先生,你饮的茶还是吃的是杯子?”
“回公主,自是饮茶。”
“对,只是饮茶。茶的好坏,无关这装茶水的杯子。所以,这套画笔瞧着华贵却未必适用。薛先生得空替本公主在文房书肆里替我选两套画笔,先生是工笔画的高手,自然知晓什么样的画笔适用。”
江若宁都如此说了,薛敬亭不好坚持。
她说的原是实话,这套画笔瞧着华美漂亮,还真不适用。就以薛敬亭来说,还不如他自己家里使的画笔,绘出花鸟来更为流畅自如。
听说先生有个女儿,闺字玉兰。本宫朋友不多,明日你带她入宫与我作伴,近来我又常来太学院,就当是陪我读书。
小高子惊道:“公主要选薛小姐做陪读?”
以前的公主陪读多是十四岁以下的贵族小姐,长则五年,短则二年,可公主今岁已经十八了,翻年便十九、虚岁就该二十了,她现在寻什么陪读。
江若宁笑道:“前儿父皇说要给本宫挑两位小姐入宫陪读,我回父皇说我要自己挑。薛先生不是说薛小姐虽不善绘画,但这字写得极好。我的书法差些,有她相伴,定然能早日写得更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