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绘着彩图,这一幅画因为她的心境改变,蒙上了一层无法消散的哀伤。
绘成了!
终于画成了。
她搁下了画笔,定定地看着左上角的留白处,那里只涂了白色的颜料,从昨日到现在,已经整整一天有余。
“妹妹绘了多久?”
“从昨日午后到现在已经一天有余。”
“一天……有余?”
江若宁淡淡地道:“琅哥哥睡两天了。”
“什么?”慕容琅立时蹦了起来,“我瞧两天了?那……那……”
江若宁依旧轻浅,神色淡然,“莲子羹中下了安神散,琅哥哥睡了两天,这与先生估算的多了几个时辰。”
慕容琅想生气,可貌似刚才是江若宁在指责他,“你……”他想骂几句,可看着这样一脸无辜,又面带不悦的她,他怎么也指责不起来,“不是说好,我们去暗楼的?”
“琅哥哥,对不起,我向你赔礼!”
慕容琅更没脾气了,她能不能强势一些,这样他可以与她吵几句。
慕容琅只觉得胸口沉闷,“怎么回事?”
“有人替你入暗楼了。南安府衙传来密函,南安府有十三位贵族幼女失踪,这一次进暗楼危险重重,我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