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温鹏远道:“重情义又不是坏事。父亲就是看重情义之人,一生也留下了不少美名,便是族人念及他好处的也不少。”
谢氏再没说话,此间说任何话都是痛,她是母亲,更是妻子,还是温氏的宗妇。细细回响起来,若是那时身为母亲的她就纠正温如山太过重情义的性子,也许他在再遇宋清尘时,就不会掉入宋清尘布下的情局……
可,没有如果。
一切已成定局,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子被丈夫逐出家门。
儿子还是她的儿子,从此后,却不再是镇北王府尊贵的大公子。
想到这儿,谢氏的心痛得刀绞,眼泪如决堤的洪,不停地奔涌。
她理解丈夫的所为,如果不将温如山逐出镇北王府,四房的人定会抓住这事继续纠缠,唯有温鹏远给了重惩,他们才能放手。
她看着温令宽、温令宣兄弟送走了温如山,看着温如山带着柳柔、阿宝上了车辇,谢三娘一家也随他离去。
“婆母。”温二奶奶杨氏立在不远处,眼里含着泪,“大伯出府别居,我偷偷从公中的账中支了一万两银子交给谢三娘。你瞧可妥当,若是违了府里的规矩,我……我从自己屋里拿出一万两银子填上。”
谢氏哽咽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