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捧起茶水,大大地饮下一口。
他这些日子的苦与烦闷,也只在她的面前才会得到放松。
江若宁替他蓄了茶水,轻声问道:“你和敏王府的七郡主是怎么回事?”
他面容一怔,整个人似化成了雕塑。
“昔日宫宴,七郡主求过我,我瞧她的肚子似有四五个月的身孕。”
在宫宴上坦露自己怀孕之事,还说出那些话,令当时所有的女眷都大吃一惊。
江若宁不是泥捏性子,也不是那种见风就是雨的人,她重证据,重事实,更不会偏听偏信,因七郡主一席话,就认定李观背叛了他们的感情。
李观道:“那是你未入京前发生的事。”
他细细地讲了,自己被堂兄弟算计灌醉,醒来时,身边躺着七郡主。
之后不久,七郡主自称怀上他的孩子。
李观垂眸,“我记不得醉后的事,但我醒来时,除了上衣褪去,中裤却穿得好好的。我问过十六,他被堂兄弟支到外头,于次日清晨归来。他们皆说是我碰了七郡主,七郡主的亲娘罗承仪步步紧逼,二伯要我尽快迎娶七郡主……”
李家大房、二房的老爷生怕李观得势,一心想给李观娶一个身世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