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管你;你长大了,又来利用你、伤害你……师姐,你别再喝了,别再喝了。”
“阿欢,我不是宋清尘的影子,不是她的替身,我不是她,我是江若宁,我是江若宁……前世今生,下下辈子,我都是江若宁。”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,唱道:“抽刀断水水更流,借酒浇愁愁更愁,看是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,而我却是这等的悲哀……”
“师姐,乖,听话,回去睡觉了,你喝醉了,不要再唱歌了,会把大家都吵醒了。”
她在院子旋转着,四分醉,六分醒,嘴里唱着歌,一首又一首,居然不重样。
“我欲乘风归去,又恐琼楼玉宇,高处不胜寒。人有悲欢离合,月有阴晴圆缺,此事古难全。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。”
阿欢累了个半死,也没将江若宁扯回屋里。
“师妹,这词好吧,好不好?”
“师姐,你能小声些就更好了。”
“咦,这怎么能小声呢,吟诗诵词最是一桩风雅事,就得有气氛,你师姐我今天诗性大发。轻轻的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的来,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。”江若宁仰头望月,“师妹,你怎么跑天上去了,眼睛瞪可真大,另一只眼睛去哪儿了?”
阿欢立即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