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。
收了钱,便是原谅他们;而她不想原谅,因为不是怨恨,只是他们是她的陌路人,无爱无恨,更不想与他们有半点的牵扯。
阿欢问道:“师姐会如何抉择?”
“我与宋家没有关系。我不需要那样一个大家族成为束缚,背负的家族有多大,承担的责任就有多大,我不要那样的家,我有姥姥一家足矣。”
江若宁挥舞着木剑,豁豁生风。
*
黄昏,下了一场大雨。室外骤雨突停。蛙声错错叠叠。蝉声阵阵刺耳,蛙蝉之声远远近近,此起彼伏。屋内宁静得有些压抑。一如山雨欲来。院子里,栀子花的芬芳随风飘浮于空气,幽意暗生。
江若宁坐在案前,纤指轻拨的琴弦。这几日下来,倒熟络不少。甚至还能弹些她久远时空里熟悉的曲子。
阿宝用罢晚饭,随大丫头回谢少卿院子。
她今日练习的是一支〈两两相忘〉,穿越前的老歌,可她喜欢这首歌的词:
在蛙蝉叠叠的夜。她轻声随曲唱道:
拈朵微笑的花
想一番人世变换
到头来输赢有何妨
日与月互消长
富与贵难久长
今早的容颜老于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