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弟,请容我再想想!”
“我回去了,另外,三弟知道你的事,家里除了父亲,该知道的都知道了。”
温如山仰头长叹。
事情怎么就闹到了这个地步,他必须想出应对之策。
*
宋家。
越**奶躺在床榻。看着面前的丈夫、儿子,又盯着一侧的宋清尘,轻喝道:“说?是谁派人去青溪县行刺江若宁的?谁干的?”
宋越看着一脸病容的妻子,轻呼一声“倩儿”。
“今日不说是谁?我……便不饶她。”
宋清麟端坐一侧,不是他干的,要不是江若宁上门交出一枚令牌,家里还不知晓此事。
宋清鸿则有些心慌。不敢看越\**奶。
宋越一看幼子。顿时气不打一处上来,“你这个孽子,是不是你干的?”随之而来是一记狠重的耳光。“你怎么能这么干?”
宋清鸿双膝一软,“我……姐姐让我做的?”他与江若宁往日无仇,近日无怨,好好儿的他杀江若宁作甚?杀人总得有个理由。
宋清尘轻喝一声:“鸿弟!”
姐弟俩目光相遇。宋清鸿可不想被父亲打死。宋越自幼习武,手脚功夫厉害。有时候打起人来死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