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折腾得不易,“师姐,你人长得好,穿什么好看。”
“我不想太落面子,我想让他们后悔抛弃了我。”
她不是为自己,而是为了这具身体原主人。
阿欢想了一阵,“明天的赏花宴,各家贵女肯定是千娇百媚精心打扮。师姐不如反其道而行,不用艳丽,以素为主。”
“素?”
“穿白衣,师姐生得好,没听青溪县百姓常说的一句话:要想俏,一身孝。”
“师妹,我这就出去买衣料回来。”
“我帮你一块做!”
待江若宁拿回来的时候。已经裁剪好、缝好。江若宁只是在白裙子上绣了几朵浅黄色的雏菊,又自做了几条丝带。
翌晨,阿欢站在花厅。微拧着眉头:“师姐,你不是做了身白衣,怎么又穿上粉衣了。”
“我想了一下,那个太素了。虽然绣了浅黄色的花,还是太出挑。这样的赏花宴,许有哪家的名门贵女要觅良缘,我又何必抢这个风头,便在外头罩了件粉色衣裳。走吧。陪我一起去!”
穿一日白衣,就如去奔丧的,江若宁怎么想。怎么都觉得怪异,索性还是穿上素雅却又亮丽的衣裙。
阿欢问:“不等阿宝了?”
“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