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的大床,幻想着早些躺到床上睡一觉,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世间最美的享受。
近了江宅,江若宁懒懒地唤了声:“支伯,我回来了!”这声音真真是有气无力,如果人人平等地工作竞争还好,衙门里严重的不公平,令她身心俱惫。
支伯正躺在摇椅上晒太阳,正要说话却突地咽住了:这事是真的么?太奇怪了!
然而,就在江若宁穿过角门踏入内院时,一个精致得像瓷娃娃的小人儿欢呼着、蹦跳着,几乎是冲刺一般地死死抱住了她的腿。
她所有的思绪顿时化成了空白。
这什么情况?
这小女娃从哪里来的?
而小人儿的话,更惊得她几乎要惊叫着跳起来。
“娘亲”小女娃泪眼朦胧,,用那软糯甜美又不失清脆地声音又唤了声“娘亲”,她扬着小脸看着她,孺慕地、欢喜地:“娘亲”。
接连三声“娘亲”,雷得江若宁整个人立时化成了雕塑。
她将来是要做娘亲,那一定是她与李观生的孩子,可是这个小女童从哪里跳出来的。
小人一脸委屈,仿似她一个大人欺负了这小孩:“娘亲,你不要我了吗?娘亲,别不要我!呜呜,娘亲,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