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河舅母的意见最大,好似花的不是江若宁的银子,而是她的,嘟嘟囔囔地道:“宁儿呀,你管吃管住还管她穿戴,一个月给这么多月例,比族长家的管事婆子都高,他家管事婆子一个月才一两银子呢。”
像河族长家这样的殷实小户人家,一个管事婆子能拿一两银子的月例,算是很高了。许多寻常百姓家,五口之家,一年能攒下二两银子来就算是过得不错的,像二妞这样拿的“高薪”,实在太高了。
江若宁笑道“舅母,我时常在外,二妞家里家外都拾掇得极好,开高些她更用心。”
“高薪有责”她出了一份高月例,二妞总不好不尽心。再则,江若宁也知道,在大户人家,大丫头便是这样的月例,她给周二妞的是照着大户人家的规矩走的。
第一年她给二妞每个月三百纹,每年三套新裳,又偶有打赏,赏的都是女儿家头上戴的绒花、绢花、有时候也赏银首饰;第二年涨到六百纹;第三年就给二妞开得一两银子;如今到了第四年,便给二妞涨到一两银子又二百文铜线。
阿欢的月例也涨了,从第一年三十文涨到第二年一百文,第三年三百文,第四年六百文。
现在阿欢的针线活做得比二妞还好,闲下来的时候,江若宁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