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建制药坊,三天后,要选管事、账房,还要选一批小工、工匠等。”
水柱一听“账房”眸子一跳,“你们那儿还要账房?”
“正是。”
水柱想说他想去,又怕在过冒昧。
李观道:“管事和账房皆是每月二两银子月例,和衙差一样,也有沐休日,农忙时节还放几日假,干好了另有赏红。”
这样的好工,可不是容易寻到的。
土柱已经拿定了主意,既然李记要招人,他就去应选,虽然瞧出李观对江若宁有些不同,可他是男人,得凭本事吃饭。“三日后,在哪里招人?”
“杏林医馆后头的制药坊。”
土柱笑道:“到时候,我和三弟都去试试,我三弟会做账,做得可好了,早前在仁和镇做过近两年的账房,还被东家夸过咧。”
因家里来了客人,寿星、河德平夫妇、铁柱三兄弟又江若宁、十六坐在一桌,二妞与三个媳妇坐在一起。
土柱嘴甜,一杯又一杯地敬李观酒。
水柱虽文质彬彬,相对来说,要比土柱腼腆得多。
铁柱就是也个憨厚老实的庄稼汉,对上李观的视线,就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河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