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好了,不用再抹。”
二妞问了实话,这才领了阿欢回家。
一路上,阿欢的心情很好。
二妞则面露疑色,她是知道江若宁在东厢房内捣鼓那些钵碗瓶罐的,甚至一直留着那五筐馒头,一有时间就在那刮青霉,霉瓜果早已经被她给丢了,可霉馒头却一直都在。
晚上,江若宁回来,听说阿欢的病全好了,让二妞加餐。
江若宁则把青霉素等器具收拢到专门存放的大箱子里,又将针筒、针头、棉签、摄子等物放到自己的医药小箱子内。
夜里,江若宁将阿欢穿的几个裤头全部寻出来,一统地用开水烫,又把她用的大木盆也用开水烫洗了好几遍,又着二妞采了柚子叶来熬水给阿欢洗澡。
“从今往后,阿欢就和我们一样了!”
直至若干年后,阿欢也忘不了这一夜的画面,她、江若宁、二妞三个人躺在江若宁的大床上,在那儿说着彼此小时候的趣事,最后累得睡熟了。
*
二月初六,水柱娶亲。
天一亮,二妞就大叫起来:“小姐,快起来,今儿要去吃喜酒!”
三个女孩像打仗一般各自忙碌开来,二妞则下厨烧了个素菜汤,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