谋,这绝对是一场阴谋。
河嘉宗此刻方才定睛细瞧被他压在地上的人儿,不是桃儿还是谁,桃儿此刻羞红了双颊,大白日的竟被人扑倒在地,真是太丢人了。
河大爷恼喝道:“来人,还不快扶二少爷起来,喝醉了酒就在屋里好好呆着,四处乱走作甚?”
一个小厮扶起了河嘉宗。
河嘉宗到现在都不明白,他明明冲江若宁扑过去,怎么被他扑倒的就变成了桃儿了。
桃儿唤声“三小姐”不由得眼泪儿直转,哥哥扑妹妹的丫头,这算怎么回事?怕是对三小姐的名声都有碍。
族里的几位长辈过来,河嘉仪与江若宁一一见了礼。
江若宁道:“三小姐,今儿晌午在家吃得太油腻了,我有些难受,就不久留了,还请三小姐恕罪,若宁就此告辞!”
“这戏还没开始呢,你看了戏再走吧。”
“不了,《花木兰从军》年年都演过,着实是有些难受,若宁告辞!”她欠了欠身,领着周二妞往大门方向移去。
二妞稀里糊涂,却觉得今儿这事有些怪,她快奔几步,方才追上了江若宁:“小姐……”
江若宁道:“快走,莫要停留。”
河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