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想,但其实我们还是很不一样的,你可千万不能看上我!”
一听他这话,艾荆玉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。
“你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!”艾荆玉真的有一种想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。
阎温资完全不知道她的想法,倒是因为她的话松了口气:“呼,那就好,我刚才还担心你真的会听了我爸的话呢!”
艾荆玉白了他一眼:“阎伯母呢?”
阎温资回答道:“现在这个时候,妈都在花园修剪那些花花草草的。”
自从回来之后,阎太太虽然缺少了这么多年的记忆,但是却因此爱上了种些花花草草的事情。
艾荆玉也没有多说:“那我去看看。”
阎温资一乐:“我给你带路!”
艾荆玉本想说她认得路,但阎温资压根儿就没给她说话的机会,喜滋滋的跑前面去带路了。
艾荆玉无奈,自然只有跟上了。
在去花园的路上,艾荆玉犹豫了一下,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问道:“我刚才看阎伯伯耳朵后面好像有一块烫伤,怎么会伤到那里去了?”
那地方确实是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,就算是烫伤,按理说也不该是在那个地方。
提起这个,阎温资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,突然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