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儿。虽然爷爷明令禁止过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儿,但几乎是所有旁支都知道了,只是谁都没有在明面上说起过而已。
这么一想,阎平玲忽然觉得自己多了几分底气,觉得他这就是被人说中了心思,恼羞成怒了。
思及此,她的头不由仰得更高了:“阎久逸,当年是你……”
“玲玲!”
阎家二婶忽然开口,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。因为没控制好,抓着阎平玲的手一个用力,竟让她下意识的痛呼了一声。
“妈,你干什么呀!”
阎平玲尖叫了起来,下意识的就说甩开她的手,但阎家二婶这次却拉得很紧,根本没有要松开的意思。
“闭嘴!”阎家二婶似乎真的生气了,“玲玲,他是你亲堂哥,你都是怎么说话的?我和你爸从小教你的礼仪就是这样的嘛!”
这是阎平玲第一次看到母亲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,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儿,从小到大受到的都是公主般的待遇,父母那是把她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摔了,从来没有这么凶过她,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!
一时间,她还真就不敢再开口说话了,直接站在了一旁,只是那怨毒的目光却是让人完全忽视不了的。
在她看来,自己的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