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？只是后来我明白了，这个世界鼓励你做自己，又嘲笑你不懂人情。”
高人含笑了笑，只是这笑容里莫名有些悲凉。
她说：“书呆子、孤僻、冷漠、长得丑……这些标签伴随了我整个中学，从来没人愿意跟我做朋友，除了他……不过或许他已经不记得了。”
看着她脸上落寞的自嘲笑容，艾荆玉忽然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。
前世的她何尝不是这样，努力的想要融入这个世界，却每一步都被人推向深渊，深陷沼泽无法脱身。
艾荆玉说出了自己的猜想：“那个人，是指刑霄吧？”
高人含没有点头，却也没有摇头。
她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，从嘴里一直凉到了胃里。
“他是唯一一个会对我笑，会跟我说话，会和我讨论问题的人。”高人含的笑容带着一种叫甜蜜的东西，“即便有人让他离我远点，我在他眼里依然是和所有人一样平等。”
那种温暖和依赖艾荆玉能体会，就好比前世所有人都瞧不起她的时候，楚阑珊和裴肖永远会无条件地站在她这边，即便她是错的。
只是不同的是，她前世得到的温暖是一步步设好的陷阱，而高人含则是真的感受到了阳光。
对于她们这样的人来说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