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荆玉看出了他的想法，却是反问到：“那你觉得在妈妈心里，我还比不上一个死物了？”
楚松豪倒是没话说了。
虽然后来没有接触过她们母女俩，但是根据他调查到的，还有后来艾荆玉的表现，都可以看出她们的感情有多好。
难道，真是他没有查到这件事儿？
楚松豪盯着眼前一脸似笑非笑的人，凝重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看穿一样。
许久之后他才开口：“小玉，你还记不记得你们是卖给谁的？”
艾荆玉十分诚实的摇了摇头：“妈妈卖玉扳指的时候没有带上我，你要想知道玉扳指卖给谁了，可以亲自去问她。”
楚松豪脸色蓦地一沉：“混账！你……”
他抬起手来作势就要打下去，但始终没有落下，而艾荆玉脸色却瞬间变得冰冷起来，目光像要化作实质的刀子一样。
楚松豪最终还是没有打下来，只是那脸色看上去十分难看。
他瞪了一眼艾荆玉，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：“小玉，你和阎总他……”
艾荆玉神色微凝：“阎总是什么身份，你觉得他那天说的话可信吗？”
楚松豪似乎信了她的话，但也有些犹豫。
艾荆玉惋惜的叹气，又下了猛料：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