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要醉了。
“可是你太辛苦了。”邵迎春犹不死心,主要是舍不得他。
之前上学的时候还不觉得怎样,这些日子郝建国住院,厂里的事全部都交由她手里,她才真切的感受到开厂有多累人。
上到找客户拉单子,下到鸡毛蒜皮的小事,总之方方面面都要俱到,用郝建国的话讲,“哪路神仙都得拜,不然有一处给你下绊子就受不了。”
“怕我辛苦就给我加点油。”郝建国把脸凑过来,指了指自己的嘴唇。
又来?
他还来劲了。
“想的美。”迎接他的是邵迎春一巴掌呼过来,他趁势抓住她的手,在白嫩的手心上吻了吻,弄的她麻麻痒痒,用力想抽回手,却不及他力气大。
两人笑闹了一会,总算启程上路了。
邵迎春坐在副驾驶位上,看着旁边把方向盘操纵自如的郝建国,突然问他,“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?”
这年代学开车可远没有后世的便利,更没有遍地都是的驾校,哪怕有些人想学都没处学去。
“男人天生就会开车。”郝建国老神在在,瞥了眼邵迎春,“这就跟女人天生就会洗衣服做饭一样,这是本能。”
这是什么答案?
“胡说八道。”她才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