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春抖了下,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,突然觉得男人撒起娇来好像就没女人什么事了。
偏他最后那一声尾声轻扬的“嗯?”听的她心里乱七八糟的,好像猫抓在挠,浑身都不对劲了。
“起开,你肉麻不肉麻。”邵迎春用力板着脸,生怕下一刻就会破功,他不要脸她还要呢。
这可是在医院。
脑海中又出现了她第一次跟他去厂里住办公室的画面,顿时脸通红,那种好像有蚂蚁在爬,又好似火山喷发的感觉让她恐慌。
她不知所措,她觉得她都不是她了,好像变了个人。
要说前世她也是经历过夫妻间的事的人,但那种感觉却是第一次体会,在她以往的认知中那件事既恶心又痛苦,曾是她的噩梦。
哪怕她知道跟厌恶的人和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是两回事,却依旧难以想象,好似惊涛骇浪要将她席卷、淹没。
那种……
天,她不能再想下去了。
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,邵迎春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似滴血,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,全部冲向大脑,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。
比起邵迎春的羞涩,郝建国也没比她强到哪里去,办公室里旖旎的一夜让他至今记忆犹新,在脑海中生根发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