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报纸了?”邵迎春笑着走进来,瞥了眼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报纸,上面正是她和周镇长的合照。
郝建国笑了笑,吃力的抬起手,任由邵迎春把手放在他的大手里。
“怎么想到了这个办法?”邵迎春在厂里集资的事他已经听小孙打电话说过了,小孙在电话里抱怨根本就没集资多少钱,根本不符合这么做的初衷。
不过郝建国知道邵迎春这么做的道理,集资并不是目的,真正的目的是用这笔钱来赔偿受伤职工的误工费和赔偿款。
事实上也差不多,认购股权的有九成以上都是受伤职工极其家属,其实他们也不想认购,但厂里的情形大家都清楚,明知道拿不到赔偿款,还不如就有啥拿点啥。
万一厂子没倒,万一以后真赚了钱呐?
“这不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吗?”邵迎春苦笑了下。
包括封口机的尾款她都不十分着急,横竖机器已经在厂里了,对方再着急也只能等。
而且对方厂子在深市,距离清水镇好几千里地,如果打官司的话来回路费都搭不起,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对方不会给他们发法庭的传票。
但厂里的工人必须尽快安抚,否则就没办法开工,不能开工,厂子就面临破产。
刚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