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如何先把眼前的难关度过去再说。
只是说的容易,到底要怎么做才行?
敲门声响起,小刘拿着一叠单据从外面走进来。
邵迎春接过来,里面有医院报销的药条子,有数据表,还有各种单据,看的邵迎春心烦意乱。
这所有的一切都预示着一个字,钱。
而她现在最缺的就是钱。
小刘看着邵迎春,面前的女孩比她还要小几岁,却已经是厂长了,小刘又是羡慕又是心疼。
羡慕是在厂里出事以前,作为女生,有男人肯这么为了自己,她一定会很感动。
但是现在就只剩下了心疼。
郝建国重伤住院,而且医院里还躺着那么多伤患,现在厂房坍塌了一半,原本好好的厂子顷刻间就变成了这样,再加上巨大的债务,想想都没活路。
而面前这个女孩还在苦苦的支撑着,小刘觉得邵迎春真是太不容易了。
“那个……”小刘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邵迎春,她是知道她是厂长的,毕竟法人一栏写的是邵迎春的名字,但之前郝建国又告诉大家伙不能公开邵迎春的身份,所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。
邵迎春抬起头,看到小刘欲言又止,心中了然,勉强挤出一个笑,道:“你可以叫我的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