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迎春意外的是,林家男住的地方竟然备着跌打酒,用他的话讲是有备无患。
很难想象一个充满了女性气息的房间竟然有这种东西。
好在他都是些皮外伤,既没伤筋动骨也没破皮,就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有点吓人。
空气中飘荡着药酒的味道,林家男正脱了上衣给自个肋下的一块青紫用力揉,本来他对自己下不去狠手,想让邵迎春帮忙,奈何她不答应。
“有能耐打架就别怕疼,你自个揉吧,我才不管你。”邵迎春嘴上说的无情,但其实是不好意思,余光瞥见林家男白花花的上身,忙扭过头不看他。
他们是闺蜜不假,但性别也摆在那里,让她对着一大男人给他揉药酒,这太暧昧了,她做不到。
林家男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,没再勉强,一边呲牙咧嘴的揉着药酒,一边不服道:“嘁,当我爱打架,我是为了谁?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。”
话里有话?
邵迎春狐疑的扭过头,当看到他赤着的上身又脸上微热,赶紧转过去,背对着他问到底怎么回事?
林家男从来不是背后英雄,他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做了好事一定要让人明明白白的知道,并且要令他的情,这会自然和盘托出。
“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