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迎春翻来覆去的将那封信看一遍,字里行间所表达出的那种事无巨细,与今晚他那冷漠的眼神不时在脑海中交替出现。
最终还是没写回信,或许林家男说的对,这段感情中她过于主动了,或许冷却一下也好。
与此同时,省城通往云市的路上,一辆中型货车停靠在路边,前后灯忽明忽暗。
郝建国坐在驾驶室里,颤抖着手从兜里,摸出一包烟来倒出一颗塞进嘴里,又摸索着找到了火柴,然而划了好几根都没有点燃嘴里的烟,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手在颤抖。
伴随着刺啦一声,总算是点燃了烟,他用力深吸了一口,任由那股辛辣的气体在胸腔里游走一圈才缓缓的吐出去。
就在刚才,他险些遭遇了一场车祸,一只野猫突然从路边窜出,幸好他及时踩了刹车才没有让那只猫在车轮下丧生。
开车的人都知道,车不过横物,这是忌讳。
他知道自己的心不静,也知道他不该这样,更知道应该冷静。
可一想到白天在林大听说的,以及亲眼看到的那些,他的心就无法静下来,似有股暗流在胸中翻滚,搅的他不得安宁。
身子往后一靠,头靠在椅背上,前尘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飘过,前后车灯明灭不定,就如同他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