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郝建国的爸爸,邵迎春也不知道,前世他也没同她说起过他爸的事。
幕小小等人也不再多问了,估计不是过世了就是受到迫害了,总之是不能出现就对了。
“母子三人相依为命,状元的命也够苦的。”幕小小叹了口气,其他人也都没再说话。
不过这年代这种事多了去,再说她们又不认识状元,也没有太多感触。
只除了邵迎春。
昨天她好说歹说,才跟传达室借了电话打回去厂里,问郝建国回没回来,或者有没有往厂里打过电话,再或者厂里知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。
在没有任何消息的情况下,就只能把学校答应准许他晚半个月报道的事告诉了他们工会的人,只希望他万一跟厂里联系的话就能知道消息。
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往回打电话?
邵迎春想了想决定再去传达室打个电话问问,万一工会的人把这事给忘了呢?
或者郝建国往回打电话的时候,偏赶上接电话的人并不知道呢?
想到就做,邵迎春披衣服坐起来下了床,在幕小小问她干什么去的时候说了声出去买点东西,就出了寝室楼。
好不容易说通了传达室大爷借了电话打回去,结果被告知郝建国依旧没有任何消息传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