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之手,黑色的牌匾,用金粉刷的字体令人眼前一亮。
“这是谁写的?”邵迎春指着牌匾,嘴巴快能塞下一个鸡蛋了。
郝建国的字她认得,这绝不是他能写出来的。
郝建国勾了勾嘴角,不答反问,“还满意吗?”
满意,当然满意,满意的不得了,可是邵迎春还是好奇他是找谁帮的忙?
“就是找人帮忙呗。”郝建国明显不太想说。
邵迎春狐疑的看着他,虽然她对书法上面没什么造诣,但也看得出这上面的字风骨内蕴,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写出来的。
“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?”邵迎春追问,不问明白她不放心。
“也没怎么。”郝建国抬起食指挠了挠鼻梁,这是他尴尬时候的小动作,耐不住邵迎春的追问,只得无奈道:“就是……多了个爷爷。”
“啊?”邵迎春惊愕的睁大眼睛。
她记得郝建国的爷爷早就过世了,而且他老家也不是清水镇这边的,是几百里地以外的一个城镇。
后来听说他老家发大水,他妈妈带着他们兄妹逃难逃到这边来的,现在怎么又冒出来个爷爷?
提起这事,郝建国也是无奈。
“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有个邻居,教过我军体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