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过口琴。
邵迎春晃神的功夫,一支曲子已经结束了,看着她呆愣的表情,郝建国以为是被他的技艺惊呆了,眼底扬起得意。
“傻了?”低沉的声音让邵迎春瞬间回过神,忙摇了摇头,掩饰性的将耳边的发丝掖到后面,眼神四处乱飘。
郝建国嘴角微勾,认真的看着手中的柳叶,碧绿的叶子被捏在两指间,上面脉络清晰,青翠欲滴。
他就像看情、人一样的看着那片叶子,声音也轻的似怕吓到它,“还想听什么?”
邵迎春突然打了个寒战,有种莫名的诡异感,她甚至看到了胳膊上肉眼可见的鸡皮疙瘩起来了,忙搓了搓。
半晌没听到动静的郝建国看过来,以眼神询问她怎么了。
“没,没什么。”邵迎春打了个哈哈,又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好,转而道:“随便吹个什么都好。”
郝建国没再说什么,拿起那片柳叶放在唇边,一首首或优美绵长,或欢快动人,或慷慨激昂的曲子流泻出来。
邵迎春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跟着轻哼,仿佛又回到了前世他们在山岗上的时候。
夕阳落尽,夜幕降临。
河边还有人在走动,不过较之刚才已经少了许多。
邵迎春和郝建国肩靠着肩坐在椅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