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根就让剩下的两个小弟拿去卖,又问单强,“问了卖多少钱没?”
单强一梗,忙咽下嘴里的东西,伸了伸脖子,“忘了。”
他记得是问了来着,小嫂子也说了,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给忘了。
“嗨,卖多少钱还不是咱哥们说了算。”单强不在意的摆手,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烟来点上,用力吸了口才道:“在咱哥们自个的地盘上想怎么着就怎么着。”
郝建国没理他,打开布兜大致上数了数,一边在心里算一边道:“这碗饭吃不了几年,早晚得翻船,眼下先赚点快钱,等有了本钱就研究点别的买卖。”
单强耸了耸肩,没太当回事。
自从他爸在他小学三年级时候死了,他妈后找的男人不乐意要他这个拖油瓶,把他送到爷爷家去的时候,他就辍学了。
这么多年来除了打架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会什么,再说干这个有什么不好的,不用干活还有大把的钱花,简直不要太美。
郝建国知道他听不进去,也不理他,从兜里拿出两张十块的,“送过去。”
“现,现在就送?”这还没卖呢。
郝建国摆摆手,继而又叫住了单强,把二十块钱拿回来,从兜里抓出一大把零钱塞给他。
单强看着两张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