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挺顺耳的，不过马屁听多了方远山现在已经免疫了，谁要是送钱给他花，他也不介意天天拍他马屁，撇撇嘴说：“你都说了是别人定制的。哦~别人不要了你就卖给我啊？你们公司就这样做生意的啊？”
“方先生。。。。”
他刚想解释点什么。方远山摆摆手打断道：“游艇还算不错，虽然是二手的。。”
“方先生您放心，这绝对不是什么二手游艇。”
“二手就二手，我又没说不要，你急个什么。”
看着尼科尔一脸尴尬的样子，方远山继续说：“虽然是二手的，不过看起来不错。我这个人也没那么多讲究，只要用得好就行，其余的我都不是太在乎。”
“那方先生您的意思是可以成交了？”
方远山撇撇嘴说：“你急什么，我话还没说完呢！船是不错。不过终究是二手的，你说呢？”
听到他始终拽着“二手”这个梗不放，尼科尔一脸吃了翔的表情，憋得脸上通红一片，最后才吭哧吭哧说：“是的，方先生。”
“你看，你也承认是二手的了，那这个价格你看是不是有点贵了？”
“谁说华国富豪都是人傻钱多的？起码面前这个家伙精得就像狐狸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