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琪跟时靖是在腊月二十那天下午到的长沙,时均翰和孟诗云住在郊区一幢两层的小别墅里,位置也很偏远,与邻居相距也甚远,与时靖在津城的别墅很有些异曲同工之妙,都是同样远离人群,独门独户,饭后出门溜达半圈也不会遇到需要打招呼寒暄的人。
据说时均翰当初买房子的时候,就是因为时靖的原因才特意把房子买在郊区,可惜这房子他们已经住了十几年,时靖却一次也没有回去住,当年时靖在高二下学期休期,然后全家都在津城居住,直到两年后时靖重新参加高考,直接就在津城上的大学,毕业后更是成了超极宅男,更别提回长沙。
这次时靖带着司琪和司小俊回长沙的意义太过重大,就算司琪尽可能想显的寻常淡然一些,但对孟诗云和时均翰来说,这是他们唯一的儿子打破黑暗走向光明最重要的一步,恨不得打起一百二十万分的谨慎来对待,毕竟已经十八年了,他们这辈子做梦都没敢想竟然还有这一天。
时靖他们是直接开车回的长沙,孟诗云和时均翰并没有通知什么亲戚朋友,也委婉谢绝了春节的往来,尽可能给时靖营造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。
回了别墅,司小俊献宝似的把做了几个月的手工别墅捧给孟诗云和时均翰,还煞有其事的写了一首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