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。
海市机场。
赵明磊帮柳音的行李办好托运手续后,扭头问她,“真的要走吗?”柳音将墨镜带上。
外人看不清她的眸光。
“火已经烧了,尸体也运过去了,你花了半个月筹谋的事,现在问我会不会心软,你觉得我会怎么回答?”赵明磊苦笑,“如果有一天,墨洲恢复记忆了……”柳音脚步顿住。
她低头,看着自己飞往墨尔本的机票,轻声说: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……”“麻烦你,让他活下去。”如今她懂了。
她有多爱墨洲,墨洲就有多爱她。
可这些年他们对彼此造成的伤害……太深重了,连想一想都是一种折磨,更别提愈合。
所以。
不再爱了。
也别恨了。
他们互相放过彼此,走上一条平行线,今生今世,再也别相遇了。
三天后。
殡仪馆。
墨洲一身黑色风衣,站在雨幕中,遥遥地望着灵堂的方向。
灵堂正中央,摆着一副黑白的肖像画。
是笑容恬静的柳音。
隔着雨幕,看着柳音的遗照,墨洲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,细细密密的蔓延到全身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