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陈深当初绑架平安的事情,还是很生气的,这次的视而不见,也算是迁怒了。
他对无权无势的百姓,天生就多了一份怜悯,可是这也分亲疏远近的,南平的百姓,离他可太远了,真没多少怜悯分给他们。
“这种国家大事,我一个妇道人家说不上什么,只是......这个疾病既然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发展成这样,那就说明传染的途径非常多,速度非常快,月见草固然能够治疗,可是如果疾病彻底爆发,从南平蔓延到殷朝,你觉得月见草能够救多少人?”江渔儿抱着平安,不住的哄着他,转移他的注意力,顺便瞪了蒙渊一眼。
玩什么兵器?还是当着平安的面玩,也不想想这个臭小子好奇心有多重,这不是勾着他吗?
蒙渊被她的目光看得直发毛,只得收了兵器,灰溜溜的洗澡去了。
殷朔无语了一下,看来夫人在家里的地位很高啊,只用一个眼神,就让将军怂了胆子,简直没眼看。
“......咳咳,不会拖太久的,不过是下马威,向他们表达一下我们殷朝对那一晚的不满,过几天他们服个软,这件事也就过去了,到时候该怎么谈还怎么谈,影响不了什么大局。”殷朔自觉的挪开目光,对怂怂的蒙渊表示辣眼睛,不想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