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绷,“不能插手!”
嗯?嗯嗯??江渔儿诧异的抬起头,他说出来的答案跟她心里的设想差了太多。
不能插手?难道不该是……不用插手?一字之差,差的可不仅仅是一点点。
难道插手会有什么问题吗?
不等江渔儿发问,蒙渊眸色沉沉的看着她,声音比眸色更低沉:“不能插手。”
江渔儿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:“好,我不插手,你放心吧。”心底却忍不住的反复嘀咕,蒙渊今天实在是太反常了。
在接下来的好几天里,江渔儿总会时不时的把注意力放在蒙渊身上,想看看他到底反常在哪里。
但奇怪的是,蒙渊的反常似乎只在那一个瞬间,那次之后他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很正常。
正常的江渔儿都快要自我怀疑了。难道那个时候她出现幻觉了?还是她的疑心病太重了?
就在江渔儿观察蒙渊的时候,蒙家的人一个个被抓进了大牢。葡萄酒的酿制是家庭作坊产的,每个人都经手了其中一道工序,他们都在喊着冤枉,现在也就只能把所有人都抓了进去。
蒙老太隔着牢门大骂,不过她不敢骂县太爷,只能抓着蔡庸翻来覆去的骂,顺便骂江渔儿,骂她包藏祸心,把葡萄酒配方给了他们不过一年,就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