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渔儿失笑:“弟妹想象力有点丰富啊,我进门到现在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而已,没有那么严重吧?还是说弟妹做了什么跟我相关的亏心事,这才做贼心虚。”
薛氏就跟被人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,顿时就炸了:“谁心虚了?!蒙朔那个小杂种害得我家明德,念不了书,你才应该对着我心虚才是。”
江渔儿眨了眨眼睛:“念不了书,又是从何说起,学堂在两个月前就已经落成,一个月前也找到了先生,已经有许多人家把孩子送进去念书了,你家明德没去吗?”
这句话一说出口,薛氏顿时就没话说了。
说什么?说她家明德也在那个学堂里读书?那岂不是正大光明的告诉江渔儿,她家也得了她江渔儿的好处吗?
这种公然示弱的话,她才不会说呢。
薛氏生硬的转移话题:“江渔儿,最近我们可没有招惹你,你到底来干什么?”
没招惹?江渔儿都要气笑了,难道他们口中的没招惹,就是不出现在他们面前,仅此而已吗?所以他们背地里的谋划,就不算是招惹?
“娘,我今天来了,确实是有事情,咱们本就不是多好的关系,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,自从分家之后我们家和你家便是两户人家。朝廷要你们出人去服苦役,跟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