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毅湛把小女孩带回来,仔细看过一遍又一遍才开始写药方。
沈婉心不禁莞尔:“王爷还怕开错方子不成?”
谁知江毅湛真说:“怎么能不怕,本王又不是大夫,天天给人开方子。”
“我以为王爷什么都不怕呢。”
“怎么会。”
沈婉心看那女孩凄惨,觉得伤感:“怎么这些流民,朝廷不给集中医治?反倒只是驱逐?”
“平阳的知府都是东宫党羽,本王猜测是太子受命。”
“太子为何如此残忍。”
一语放肆,沈婉心顿觉失言,竟然妄议太子。
江毅湛只是淡淡看她一眼道:“皇家本无情。自古皇子被流放,被杀,公主远嫁和亲,乃至赐死的不在少数。自己的骨肉,手足都命如草贱,更何况这些与他们毫不相干的流民。
集中医治可能会导致病情扩大,上面不想担责,下面的小官也不愿以身犯险接触这些流民。所以,驱逐让他们自生自灭是最好的办法。”
“这样吗?”
“嗯。”
“那王爷为什么跟他们不一样?王爷不也是皇家子孙?”
“阿真觉得本王不一样吗?”
沈婉心羞了下,江毅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