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下去，他定定地看着她，“这里，才不会痛。苏晓月，我想下半辈子和你，和孩子们一起过幸福的日子，我不想一生内疚，背负着枷锁和你在一起，晓月，那样的日子不会幸福的，也不是我想给你的幸福。”
他的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伤感，那情绪快的几乎令她反应不及。
她明白他在想什么了，可就是这样，心更疼了。
厉司承，你个笨蛋！
她想狠狠地骂他，可她骂不出口。最后，她只能别开双眼，哽咽着道，“好！”
良久，室内只余下一阵寂静。
“豌豆，过来。”
苏晓月对着豌豆招了招手。
厉司承将她放到地上，揉了揉她的羊角辫，声音温柔，“去吧。”
苏晓月蹲下身子，仔细地整理了一下孩子并不凌乱的裙摆，“豌豆，替你和弟弟给爸爸磕个头。”
“不……”
他的话没说完，就被苏晓月打断，“让她磕个头吧，以后那么长时间，孩子都看不到你！”
豌豆点了点脑袋，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对着厉司承磕了一个头。
“咚”地一声。
并不重的声音，却像一把重锤，狠狠地敲在厉司承的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