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坐坐。”
一场又一场酒局,一个包间换到另一个包间,苏晓月几乎每天都在见不同的人。
每一天对她都是煎熬。
时间过得很快,可也过得太慢。
也许是被她的诚意感动,也许是被鑫光集团的气势吓到,监狱方很快给了她回复,“对不起,lily小姐,您托付的事情恐怕做不到了。”
苏晓月手指攸地捏紧手机,冷意从她的眼底散发出来,“你什么意思?”
对方似乎听出她声音里的怒气,斟酌了一番,压低了嗓音,“霍先生亲口对我说,他拒绝接受任何减刑,而且一定会坐满刑期再出去。”
顿时,苏晓月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。
厉司承到底想干什么?
任性也要看是什么时候?
苏晓月强忍着将手机甩出去的冲动,一字一顿的问,“他还说了什么?”
“我这里有一段霍先生的录音,您自己听吧。”
“嘀——”的一声。
电话那端的瞬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,“晓月,对不起,现在我不能出去,也不会出去,我一定要坐满再出去,这是我欠你的。只有这样我才能还清欠你的,欠你父亲的债。晓月,以后不要去求人了,从小到